知道母亲在老家,就走那想接她一同回邳州。到家时,母亲正要锁门,挎着半篮子豆苗去地里栽。
房屋老旧,枯枝渐朽,不用的手压井生满了铁锈,略显沧桑。好在有阳光照在墙上,一片温暖。母亲在院里子种了一片小菜,青青的菜苗在阳光的映照下熠熠生辉。
▲手压井
▼青菜
母亲没有跟我走。她难得有空回老家一趟,要充分利用一下时间在地里拾掇拾掇。
夏日阳光
待栽的豆苗。
把母亲切好的蒜头用纸箱装好,放在车里,准备帮母亲带回邳州。
回头看一眼老家的院子。阳光正好,豆苗青青。
毛巾挂在墙边的晾绳上。
与母亲告别。车行至堂哥家门口,远远地就看见我家那棵古银杏树茂盛的枝叶。
这棵银杏树已有百年。它是当年奶奶分家时得到的。
以前银杏果不值钱。在我高考那会儿开始涨价,我上学那年一棵树结了三百多斤,四千五百块包给别人了。那人打下果子,当种子卖了七千多。
到我工作后,银杏果涨价到了高峰。一斤卖三十多块。有人专门收购不成熟就掉落的银杏果,用药物泡发,做成包装卖到上海。块把钱收的,加工一下就卖三十多块。
少年时的记忆里,这棵树的树根是祼露的,像龙爪一样四处发散。它立于一块高滩之上,东边是一条南北小路。路面光滑,树下的地面也光滑。后来家里拉些土把树下的地势垫高,根都埋在地下了。
树干的周围自发长出很多小树,我们称之为抱娘树。它从母体生出,贴树而长。
母亲多年前爬到树上打银杏果。一不小心从树上掉下,摔到地面上。她跌落的地方四边都有尖锐的东西,北面是堂哥的水泥棒,带着露出头的钢筋,西面是一口水泥大缸,南面是一堆干树枝。只有母亲身下两个平方的地方是净地。母亲毫发未伤,相当神奇。
这两年银杏果不值钱,我们也不让母亲上树打果子了。
去年邳州白马寺建成,我有意把它捐到寺里。粗细与寺内的千年古银杏相差太远,看相却不比它差。寻一处合适的位置种下,应该另有风味。
寺内让我自己找人把它运过来,这难倒了我。
转念一想,还是让它留在那里当作历史的见证吧。它毕竟是我们村里最古老的银杏树。
因缘相生,自有玄机。我家古银杏树的存在,似乎注定一般。
静心居士
本文编辑:佚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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